现在也不去想这目测至少四米高的墙她徒手怎么上去的,反正这女人哪天在他面前就这么腾云驾雾起来,他也不会觉得稀奇。他往墙根下一坐,说,“是啊,有一年被雷劈中了,大家都以为活不了,可开了春倒长得更好。”
她在上面站了约有一刻钟才跳起来,也盘腿在他边上一坐,“你也是这个学校毕业的吧。”
他点点头,“我哥我姐都是这样毕业的。”突然觉得有些累,便闭上眼睛说道,“玄静夜,记得那天你问我,为什么恨他。其实……”他还是说不出口,该怎么说?是说他大哥和罗谣欢狼狈为奸,还是说他脑子发热一烧好多年也误会了好多年。
他不怕承认自己的错误,可是一想到要去解释这其中的根由却是头疼万分。哪怕那个男人再卑劣无耻,却也是他的同胞兄长。哪怕再不耻他的行为,却也无法狠下心去质问。他不愿与他共处一室,所以一听到他要来探病的消息,便很没骨气地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