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就是个肯定句了。
陶泓蜷了蜷脚趾头,底气不足地回答道:“怕打针又不丢人。”
邵砚青一时无语,拽着她的手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这么僵持了十来秒,拉着她的那只手掌心已经沁出细细的汗来。
“打针去。”
“我不去。”
“不疼的。”
“这和疼不疼没关系,是心理障碍!”
他近乎词穷,最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蹦出一句:“那打完针给你买糖吃。”她歪着脑袋看他,慢吞吞地说道:“不稀罕。”
意思是还有商量的余地?邵砚青这时完全没想到自己这行为是多么亏本倒贴,只一心要让她去打个破伤风,免得感染发烧。
“那你要什么?”
“我不要打针。”
他耐心劝说她,“不打针很容易感染的,发烧就麻烦了。打针就一下子,很快就不疼了。你手指头扎得这么深都能忍,打针不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