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大脑不够用了,不仅头晕还眼花。立刻按下车窗,让冷风狠狠地灌进来,等脑子清醒清醒再定晴一看。
卧槽!眼瞎!!真是他!!!
贺维竞觉得脑袋发胀,太阳穴处的神经不停地鼓动着。看看纸上的字,再看看前排的两个人。这是从邵砚青的外套里掉出来的,绝不会是陶泓给他的。然而这是季修白的亲笔和私人号码,轻易拿不到的东西。
纠结啊,这不搭轧的东西是怎么凑到一起的,如此地诡异——任凭这精神病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
莫不是季修白已经和邵砚青短兵相接了?不对,以季修白的脾性,他不会自降身份做这种事。那么,是邵砚青找上季修白?也不对,这小男人不是爱惹事生非的。
这张便笺到底是怎么个回事,恐怕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然而贺大少被这些疑问折磨得烧心烧肺,恨不能立刻揪邵砚青下车,让他把这事给好好解释解释。
前排两个人都觉得莫名,就见后面那男人一会儿开窗一会儿关窗,一会儿翻白眼撇嘴一会儿满脸的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