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泓为砚,砚即陶泓。
他低下头吞咽起来,浓烈的墨香混合着她身上的气味,像最烈的酒一样刺激着他的神经。银灰色的真丝衣料像水一样淌在桌面上,上面有不堪的褶皱痕迹,忽地又被推到角落,便这么挨着桌沿忽溜溜地流泻下去。
她光滑的肩膀圆润得像珍珠。这时已是黄昏,光线不足却仍影影绰绰地投映进来,黯淡的模糊的不规则几何图形,笼在她的身上成了一件别致的贴身衣物。又有老树遒劲凌厉的枝干缠绕着,似将这藤精地紧紧裹住。
他近乎虔诚地迷失在她散发着墨香的胸腹间,一手托着她的背,另一手贴熨在桌面,留下一个深深的湿印。她简直无一处不好,无一处不美。如此这般勾得他心火旺盛,欲罢不能。他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与密集的咂弄声,她的膝弯在他肩上渐渐收拢,由娇软到紧绷。
她在尖叫着抵抗,然而徒劳无功。他力气这样大,仿佛只消箍着她的脚踝便能将她整个提起,倒挂着为所欲为。现在他却是半跪着,可行径却更加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