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睡过和跟一百个男人睡过并没有区别,都是妓*女。只是在她们自己心里觉得不同。因为只有这样去计较,她们才能找到一丝活下去的空气。
“嗯。”纪然浅浅地笑起来。“所以你要帮我。别让其他人知道我在酒店做过。”
“那是当然。”柳青反握住她的手。“不过包*养你的那个人为什么不帮你赎身呢?”
纪然狡黠地笑起来,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递给柳青。“他还不知道我的身份。”否则他绝不会让自己娶一个没有赎身的酒店女。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毕非烟没有告诉他真相。
柳青看着眼前的白纸,目瞪口呆。想来她也算是长袖善舞,能让她呆住的事情还真是屈指可数。
“这是……”半晌后,她终于抬起头看纪然。
“拿着这份体检报告去找你的上头,他们肯定拍着桌子让我走人。”纪然冲她一眨眼。“根本不用找人替我赎身。”
“原来如此。”他们绝不敢让一个有病的人去接待那些个政商名流。“从哪儿弄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