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啄了一下。“谢谢。”
薄唇弯起了一个浅浅的弧度,他伸手抓起她一缕发丝把玩着。“不过我只能给你很少的回应。而且,你要保证你在离开的时候不会变麻烦。”
“若是那个时候旗少还是不喜欢我,那我自然是干干脆脆地离开。”纪然淡淡地笑着。他,还是想守着对旗璃的感情。
“今天被他们抓住的时候,你怕吗?有没有想起什么人?”他将发丝缠绕上指尖,再凑到鼻尖前嗅嗅。很香。
“不怕。没有人可想。”眼神,不知道飘移到哪处去了。
他直直地看着她。“他们威胁说要杀你,你不怕?”
她摇头。“他们不敢。”
“你怎么知道?”
“不是任何一个人,都可以有勇气杀人的。”
他怔怔地看着她。片刻沉默之后,他看着她的右手臂问:“痛为什么不哭?”
她笑得有些傻气。“以前有人对我说过,人的眼泪是有限的。所以从那以后,我就很少哭。眼泪,要流得有用,要流给懂得的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