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两面?” 清筱念的是贵族学校,而且依照她的生活轨迹,照理说不会跟丫头产生交集。
犹豫片刻,纪然斟字酌句地说了:“第一面,是在我放学回家的路上。她坐着劳斯莱斯截住我,跟我说那个学生会主席根本不爱我。第二面,是在学校的毕业典礼上。那个学生会主席当着她的面跟我说分手,说他要跟她一起去英国念硕士。”
……
旗翌晨抱紧她,薄唇抿出一弯笑容。“世上像我这样眼光独到的人确实不多,所以,你应该要珍惜我。”
纪然嗤地轻笑出声。“是脸皮像你这么厚的人不多才对吧。”
旗翌晨并不反驳,轻挑起她的下巴,欺负地吻了上去。纪然闭上双眼,依在他怀里任他温柔地给予。来来往往的人流路过时,都朝他们投来羡慕的眼光。
闹市区的电视墙,只剩下清筱孤独而美丽地唱着独角戏。她身边的座椅,一直空着。当记者问起新郎的时候,她甜甜地笑着回答:“梓笙还在爸爸的公司里学习呢。我对金融不感兴趣,将来要接手爸爸公司的,是他,所以不努力不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