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要说些什么。
“啪。”
房间里及时亮起灯,打断了黑影的说话。纪然惊恐地张着眼睛大口喘着粗气,胃部传来的极度痉*挛让秀眉都皱到了一块儿,冷汗滴滴滑落脸颊。
瞳孔里忽地映入一张担忧的脸,抓住她涣散的视线。“做噩梦了?” 温暖的手掌擦去她额头的冷汗,旗翌晨幽深的黑眸里,满是担心。她梦见了什么怕成那样?是她养母跳楼,还是,当年那起车祸?
如同即将溺毙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纪然本能地抓紧他的手,脸靠在掌上汲取他手心的热度。旗翌晨揽过她的肩,将她结实地抱进怀里,霸道的圈制捆紧了她飘散的意识,磁性的嗓音不断占领她的大脑。“别怕,你只是做了个噩梦。我在这里。”
纪然像是被抽走了骨头,瘫软在他怀里,冰凉的手臂紧紧缠绕在他的腰上,身体颤抖不止。宽厚的大手不断轻抚着她的背,耳边的沉吟如洗脑一般。“别怕。我在这里。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声声安抚让纪然渐渐地安静下来,身体仍有些微颤,意识已然清楚,甚至更为敏锐。剥除幸福的外壳,脑海深处的某些情绪,总在她独处或入梦的时候来侵扰,让人无法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