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晨却固执地站在原处,右腿整个已经痛到锥心刺骨,但是完全无暇顾及,只死死地盯着纪然,而叶隐曾经告诫他的话也不适时地陡然蹿上了他的脑海:她现在有多爱你,将来等她发现真相的时候,她就会有多恨你……顿时一股寒意沿着脚骨蹿上,冻到身上每一寸皮肤都结了冰。
纪然仿佛没有看见、听见眼前混乱的一切,仍旧纹丝不动地跪坐在原地,耷拉在身侧的双手还染着未干的鲜血,眼睛却茫茫地望着远处,眸子里什么都印不进去。
原来……爸爸妈妈竟是别人家族利益斗争的牺牲品……
原来……她竟然爱上了,还嫁给了那个家族的继承人……
真是……讽刺……
叶隐见旗翌晨直直地望着纪然发愣,忙道:“她交给我,你腿这样,先去车上待着。” 随即把他交给手下,自己急急朝纪然走去。
另一侧,一个手下正在替旗璃割断脚上的绳子,由于捆绑时间过长,双腿淤血麻痹,走动不便,所以他便将她打横抱起准备带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