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阿龄。
她一个人走在梯子上,衣着朴素还带着行李箱。
那行李箱也用了很久了,锁的位置是拿铁丝扣起来的,她过得很简朴。
大家都知道她的情况,所以没人会说什么。
她纤细瘦弱的身体提着行李箱,看起来十分孤寂,这条路只能自己一个人走。
“还真是她。”
陈理脚步加快,“哟,阿龄师姐,这么巧呢?”
阿龄微微回头,看到是陈理时脸色微红。
“陈老师。”
陈理叫她师姐,她却喊不出师弟来,严格来说陈理的年龄比她大。
“你怎么一个人下山,咋还提着行李箱?”
陈理看了一眼,顺手接过,放在王濯肩头。
“王师兄心肠热,非要帮你拿。”
王濯:???
他看了陈理一眼,自己也没说这话啊?
“谢谢师兄。”
扎旗阿龄的情绪并不高,她眼眶微红,看来是哭过。
“我这是要回家了,恐怕以后也不会有机会再来上清山了。”
她叹息一声:“谢谢你们,走的时候还让我感受到了温暖。”
“怎么回事?”
陈理皱眉,他现在是知道有特殊能力是多么珍贵的事情了。
这就是坐拥宝山,扎旗阿龄现在说她要下山不回来?
“你的百日关都还没有破,是因为父亲的事情?”
陈理猜测,也只有这个原因才能让她下山。
“是的。”
扎旗阿龄嘴唇动了动,却是没有再说。
“不说没关系,谁都有秘密。”
陈理走在她身侧,终于下山,扎旗阿龄对他笑了笑,接过行李箱。
“我走了,师兄,陈老师,后会有期。”
“嗯,后会有期。”
陈理点头,跟着她上了大巴车。
“嗯?”
扎旗阿龄疑惑:“你也坐这车?”
“是啊,我也坐,王濯师兄也是这么想的。”
他紧紧抓住王濯的手,后者面色一滞。
这师弟怎么力气这么大,他其实是想回家的,但是被硬拉着上了这车。
“说说呗,到底咋了?”陈理笑道:“你做的茶叶很好喝,下山后我总得知道去哪里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