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大家长制的专权。包苞想，这样也好，不会有扯皮的事发生。

郁主任显然对包苞这种柔弱、一律“知道”且有问有答毫不拖泥带水的精神给感动了。出于关切，她又多问一句，“那你除了出纳之外，还会些什么？”

当年CJ到如一张白纸的包苞TX，HLL地用45度的仰角，含羞带涩地轻声说了句，“我什么都会点儿。”

这个角度太美了，这话说得太诚恳了。包苞从郁主任的眼神中看出了激赏和欣慰，不由心中得意万分。同样在许多年后，阅尽沧桑的包苞也是用这种仰角，教育着将要去面试的妹妹们说，“用这个角度，你可以秒杀一切！”

被秒杀的郁主任当下拍板让她立即上岗，同时丢给她第一份任务。

不是账本，也不是现金。

是一叠厚厚的、边缘有些卷起泛黄的纸张，上面打印的密密麻麻全是人名和电话号码。旁边还有手写的电话号码和人名。

“那出纳的活你缓两天接，交接的人还在请假。你先把这些手写的加入原来的这些里，然后打印一份。”郁主任一挥手，“先用外面的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