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你了。”
在陆东跃喝了几口,说道:“还行,味淡的。”
罗致笑骂道:“泡二十块一斤的你也是说还行,牛嚼牡丹。”嘴上这么说着,却还是为他添了茶。
陆东跃摩挲着杯身,说道:“里面那位,该差不多了吧。”
罗致哧地笑出来,“这事你不比我清楚啊。”他压了压被舒展开的茶叶顶得浮起的壶盖,“要正经来的话,那位就不是该往我这儿送的。”
“做监察的,应该事无巨细。”
罗致手指凌空虚点他两下,“我就讨厌你拿大帽子压我,一压准没好事。不是催我干活呢,就是给我找活干。”
陆东跃将茶杯放回茶盘,说道:“倒得差不多了,适可而止。”
罗致险些失笑,心想着当初这事是谁挑起的头,现在倒说上便宜话了。不过他这情绪没敢露在面上,只是点头,“该补的都补了,也就没什么事。不过人进来这事要掩住是不太可能的,多少漏了些风声出去。那位倒是提供了条挺新鲜的线索,估摸着能顺着再挖出个把祸害来。这么一来也算是将功赎罪,最后弄个警告处分什么的也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