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德叹道:“婚姻不是儿戏,怎么能勉强。”
“您觉得我轻率,是吗?”
陆云德的凝视她片刻,说道:“你也是有几分不得已。”
但不是完全没有选择,然而她那时已经十分疲倦。
像是被猎人追击到筋疲力尽的小兔子,跌跌撞撞地逃命。身后的猎人却是不疾不徐地跟在后面,脸上带着志在必得的笑容。等到猎物只剩下一口气时,他便蹲下来,说道:“到笼子里来吧。我给你住处、给你食物,我会好好待你。”
是逃到没有一丝力气被他拣回去,还是识时务地适时低头换取苟延残喘的机会。
她怀惴着恶意,选择了后者。
室内安静得连掉根针的声音也听得见。
她在这样的静谧中开始神游,然而很快陆云德的声音便响起。他低沉的嗓音在房间里回荡,带着一种空洞的无力感:“如果你想要离婚……”
万万没料到对方会这样提议,她顿时像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呆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