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的小动作有些多。不过这是人之常情,她非常地理解。苏家爸爸也是这样的,都一样。
因为母亲很早就去世。对于年长的女性她一直抱着种隐晦的、不足外道的小小幻想。虽然孟勤华与她的母亲无论在外貌或是气质上都有天壤之别,但她确实有心将她当作母亲一样敬爱。
电话里孟女士的声音一如往常的平静。她的语速不快,于是声调就显得有力。她先是向苏父问好,再来就关心儿媳妇和小孙女在娘家的情况。
苏若童原本是做好了被责问,甚至是被斥骂的准备了,可没料到对方是这样的态度,心里不免有些忐忑。她心想是不是陆东跃另编一套说辞骗陆家人,孟女士还不明就里。
然而这个时候,孟女士话锋一转,说起陆东跃生病住院的事,“……他都多少年没进医院了,都烧得说胡话了,还想扛着呢。你和絮絮不在家里,家里太冷清了。”
苏若童吃了一惊。
之前她打给陆东跃的电话总是说不了两句就挂线,他极力挽回、拼命解释。而她只是想要他给个痛快,答应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