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让他进来,早就知道他是个死皮赖脸的人,又怎么会轻易改变本性。
“你看过了,可以走了吗?”
他紧紧盯着她:“你要怎样才肯回家?要怎么做你才肯原谅我?”
“我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陆东跃,我们不可能再生活在一起。绝不可能了。”她觉得他是在异想天开,“你把我爸爸的人生祸害得一塌糊涂,你也把我的生活搅得一团糟。在一无所知的时候我嫁给你,为你生儿育女,我尽力去履行妻子的义务。可是现在我知道了所有的事,所有的事!陆东跃,我不是傻的。你让我回家,问我要怎样才能原谅你。你认为过去的事还有可能补救吗?就算补救了又怎么样?你给我和我的父亲所带来的伤害就能一笔勾销?陆东跃,你别欺人太甚。”
他面色青白,紧抿的双唇毫无血色。分明是满盘皆输了,可仍想孤注一掷,“我答应你提出的所有条件,除了离婚。”他一字一句说得极慢,“我会让爸爸恢复名誉,把本不该属于他的污点从他档案上抹去。虽然这样的补救只是表面的,但至少能让他心里好过一些。我也可以向他下跪认错,求他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