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我身边,到底做了什么,让你查那把银锁,你查不出。如今事成这样,我若走,那就是整个输了,父亲如今出山了,正需要人帮手,也不会让我走。傅总管一定有问题,只要找出他的马脚,我就洗清白了。你若再败我的事,我再也不理你,你远远地走开就是。”
赛弥的拳紧紧攥住,骨节发出咯吱的响声,低声说:“银锁的事,没办法查,我近不了他们两个的身,看不到……”
“所以呢,和你去日晒雨淋,风餐露宿,还要让我日夜与这些熏死人的药材为伴吗?我不要……”
晨瑶猛地掀开了帘子,一双美眸渐渐盈满泪水。
“我也是女子,她们都能香气溢人,可你看我的手……”
她伸出手来,因为常年和这些药打交道,确实比别的女子要粗糙一些,颜色也不如别人的白皙漂亮。
“若我也能白细柔滑,他怎会不喜?据说昨晚帝宫,观月台上,他们……”
晨瑶又迅速缩回了手,咬着牙,半晌才又说:“反正,我恨她,谷中三年我尽心尽力,为何这样对我?一切都只为她想,我却是蝼蚁枯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