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带着宫婢把满地的绢花收拾走。
“我已让人押粮过来,直接送去受灾的几个地方,你要多少粮,我就给多少粮。但我要邺郡五年漕运权。”夙兰祺狭长的双眸微扬,吹开茶沫品了一口碧绿的茶水。
汰州已毁,邺郡的水路联通南北,若有漕运权在手,那可是笔好处说不尽的买卖铄。
“夙兰祺,我一直觉得很奇怪,你敛集如此多财富,到底为何?”御璃骁瞳色微沉,紧盯他的眼睛。
夙兰祺笑笑,转头迎向他的视线,“我为乐趣而已,那璃骁兄你呢,挣下如厮天下又是为何?”
御璃骁眼底渐渐有笑,“我也为乐趣。”
“那就成了,你我的乐趣正好合拍,你要粮,我要金银。”夙兰祺眼中笑意盎然,越看越像只老狐狸。
“怎么,与御天祁的乐趣未谈拢?”御璃骁问。
夙兰祺笑道:“安鸿麾下的线报遍布三国,我有什么动静,当然瞒不过你,他是来找过我,想与和谈,划几城给他,你自做后青之王,他与你井水不犯河水。这事,我却不好多嘴,话帮他带到,谈与不谈,如何谈,这是你们亲兄弟的事,他与我,毕竟只是姨表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