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字不漏都知道。我不见她,不是不管此事,而是见了只会适得其反。她性子执拗,只怕会越发钻牛角尖,非要揽下这事。至于赛弥,在晨瑶被抓之后,他就一直跪在御书房外,我们去了几日,他就跪了几日,也算是至情之人。”
“这样……”渔嫣轻抚额头,“那你知道我准备做什么了?还是你自己有了安排。”
“我希望你能少操心,就像今日一样,去做女子喜欢的事,有些事交给男人就行。”御璃骁的双瞳突然就被温柔占满了,如温暖的春光,映着渔嫣那微红的脸颊。
她不是害羞,而是惭愧。
她也不爱跳舞,只是想着莫问离就爱这些……
“对不起。”她突然说。
“嗯?”御璃骁怔了一下。
“那啥,你觉得我跳得好吗?太难看了对不对?”渔嫣岔开话,抬眼冲他笑。
“凑和。”御璃骁眉眼全都舒展开,念安那个“笨”字,在她跳舞这件事上,实在用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