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我不怕咬,给我加工钱就行。”御奕宁啪啪地拍胸膛。
“那你小心点,她最近发病厉害,记着,别让她跑了。先给她把今天的饭送去,一天一顿就行了。”刘掌柜犹豫了一下,点了头。
“掌柜你放心,我一定办得妥妥的。”御奕宁眼睛圆瞪,大表忠心。
“去吧。”刘掌柜挥挥手,让他下去。
“臭小子。”那受伤的男人不屑地摇头,“这破活也抢着干。”
“没办法,穷。”御奕宁嘻嘻地笑,拔腿就往后跑。
“转性了。”那男人又摇头,快步往铺子外面跑,手指淌的血一直往地上滴。
御奕宁一溜小跑,去厨房里端了一碗饭,再到了关女人的柴房前。他在金玉坊的后墙发现了白骨碎片,上面有罂粟的气味。进来探察一圈,发现这里面处处透着古怪。邢掌柜万事不管,把这里的事都丢给了紫虞,自己跑去游山玩水。几位夫人,只有这一个疯了,其余的都不知所踪。那紫虞也难得来上一回,常呆在富贵温柔乡,带着一群男怜,搅得乌烟瘴气。
他决定混进来摸个究竟,真正的小六子被他从赌场给捉跑了,就关在大牢里,他第一次尝试自己独立易容,更难的是,一天之内把这里所有的人都记得清清楚楚,不能认错,也不能说错话。
从窗子往里看,女人被捆着,丢在柴草堆上,身上的衣服却没了,一身掐痕,还有血从腿上往下淌,分明是刚刚受了那人的摧残。
他拧拧眉,正要进去把衣服盖到她的身上,身后又有脚步声过来,几个收工的男仆过来了,嘻嘻哈哈地往门里挤。
“你们干什么?”御奕宁赶紧拦住几个。
“小六子也来了,你也尝尝鲜?”几人大笑着,推开他就往里面跑,像恶狼一样把女人的四肢拉开,直接往她身上扑。
女人凄哀的哭着,却挣扎不动。
御奕宁看得怒火中烧,大步过去,拖起一人就往旁边丢。
“小六子,排队,你别抢。”那人恼了,指着他就吼。
御奕宁拧眉,一脸嫌恶地说:“王大哥,我是为你好,你也不怕沾上晦气,这种女人也碰。我这段时间输得裤子都快没了,我娘说,就是因为我碰了这种天煞孤星,碰了可是要倒八辈子大霉的。你看她的眉心,乌黑黑的,这叫瘟神转世,刚刚王强才断了手指跑了,只怕要废掉了,你们还来。”
几人都停了下来,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啐着口水出去了。
御奕宁捡起衣裳往她身上一丢,扯开了捆着她手腕的绳子,把饭放到她的面前。
女人痴痴傻傻地抬头,突然就伸手拉他,小声说:“你知道阿紫在哪里吗?把阿紫叫回来好不好?”
☆、一直彼此爱着【66】
“谁是阿紫?紫掌柜?”御奕宁蹲下来,把饭往她面前推。
“我把鞋子做好了,让阿紫换上吧,他的脚冻坏了。”女人温柔地笑着,痴痴地看着御奕宁。
御奕宁扭头看看外面,小声问:“你的鞋放在哪儿了?”
“这里呀……”女人伸手摸后面的草堆,喃喃地念,“我的鞋呢,我的鞋呢……我做了四个晚上,阿紫回来就给他穿上的……”
“小六子,你还在赖在里面干吗?把这里扫一下。”刘掌柜在外面吼了几句。
御奕宁只好起身,挂好门外的锁,出去了铄。
刘掌柜负着双手,站在台阶上骂他,“有点出息,你娘还指着你娶个好媳妇,这种事你别沾边,别学着他们干这种烂屎勾当。”
“是,掌柜教训得是。”御奕宁点头哈腰,拿着大竹笤帚扫了几把就扫。
“刘掌柜,你这是说我们呢?”坐在一边喝酒的家丁听着刘掌柜的话,不满地嘟囔。
“就是说你们,有点人样儿,好好干活。”刘掌柜啐了一口,进了前面大堂。
家丁们冲他吐唾沫,凑在一起议论。
“这俏夫人当年也是一枝花,刑掌柜捧在掌心里的,若不是偷||汉子,怎么会被刑掌柜卖去当biao子?既然都当biao子了,我们又有何碰不得的。”
“行了,小六子的娘是神婆,最会看相,她说晦气,我们就离她远点。”
“小六子,你娘最近又骗了多少富人的银子?”
他们又找御奕宁开玩笑。
御奕宁扫他们一眼,埋头扫地,多说多错,这些人他也没把握全记牢了,干脆不出声。
“这臭小子,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