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欲|望已深值人心,足能使男子欲|海翻腾。
她不敢挣扎,不敢逃跑,只能忍着,盼他酒意太重,一头栽倒在地!
可焱极天在饮酒之前,已用了解酒的宝物,镇醉玉握于手心,那酒精挥散弥漫,只留欲|望在体内纵窜。
他弯下腰,手指勾起她此刻平凡无奇的脸,她不敢睁眼,眼睛不会变,他那样精明,恐他会认出。
焱极天只把她的闭眼当成害怕,也不理论,只用修长手指挑开她衣衫上的牡丹攒扣,稍用力,扯开脖上的肚兜细带儿,湿衣滑下。
“这个,倒还不错。”
他的手指扣上来,在暖玉般光滑的脖子上揉nīe,疼得她直往后缩。
“你叫什么?”
炎极天的声音已渐放松,越无雪松开紧咬的红唇,颤微微答,
“香暖。”
好俗的一个名字,可这是太皇太后宫里的规矩,以香为字,依次排列。焱极天长眉轻挑,越发抓紧她的胸,迫她往岸边走来。
“就这里吧,朕也不想寻地方了,皇祖母的心意,总要立刻领了才是。”
他轻轻一推,她便倒在了地上。
越无雪急了,他这架势,是想霸王硬上弓了?他不是很尊敬太皇太后吗?为何听他的语气如此埋怨,又是谁在水里下了紫罂粟,要害太皇太后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