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字印记让她忍不住多瞧了一眼。
白鹤轩上的折子,好像是说灾民的安顿之事。
“小侯爷居然扣着赈灾银不发,这个贱人。”
越无雪恨恨说了一句,站在一边的天真吓得一抖,只想赶紧装死,装聋,装魂不附体。
可是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装不了死,他们清晰地听到了越无雪的这声怒骂,一个个抖得秋天枝上的枯叶片似的,似乎焱极天的呼吸声再大点,他们就随时有可能挂掉。
“掌嘴。”
焱极天头也没抬,只冷冷说了一句。
越无雪左右看看,发现这是在说她。
“不掌行不行,奴才再不敢多嘴了。”
她压低声音,小声哀求,她见过掌嘴的酷刑,可不是拿着手掌自己轻轻拍两下,而是拿着硬木板子——啪啪几下招呼过来,人嘴变猪嘴,牙齿全掉光。
越无雪后悔极了,她的视力怎么就这么好?果然是缺少教育的国度,男女不公平的国度,如果放在现代,她天天苦读,一定早近视了。
“都杵着干什么?拖下去掌嘴。”
焱极天还是眼皮子都不抬,天真苦下了脸,立刻挥手,带着人过来,架起了越无雪的手,把她往外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