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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无雪的命,就捏在他的手中!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紧紧地盯着他那只皱了皮的手,只见他的手在木牌上停了停,又转向了旁边的一只木牌。
百官中发出了轻呼声,木牌上两个字:生沉!
祖庙后有深潭,据说深达百尺,潭中还有食肉的鱼类,这样的生,和死没什么区别。
越无雪的心沉了又沉,猛地抬头看焱极天,他只淡定地站在那里,一副准备看戏的模样。
好你个焱极天,昨晚还在我耳边鬼话连篇,说什么我能乖,你就好,我呸,我若能变鬼,一定夜夜来压你!
越无雪在心里狂怒地骂着,诅咒着,可这阻拦不住她即将被处死的命运。
“搜身。”
天真一声低喝,两位小太监便上前来,在她身上一顿乱扑乱摸,然后转过身,恭敬地说道:
“无利物。”
“除衫,脱靴,去帽,散发。”
天真又说,小太监们又是一阵忙碌,外衫被脱掉,头上束发的珍珠玉带被拿掉,长发散落,像瀑布一般滑下肩头,遮住小巧的耳,小巧的脸,还有藏在墨色中衣里,厚厚缠着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