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魂勾走了,他家可只有他一根好枪,都等着他传宗接代的。”
阿罗等她揉完了鼻子,才哈哈笑起来。
这话说得太露骨,越无雪的脸刷地就红了,一掌推开他,跳起来就走。
“喂,生气了?”
阿罗连忙爬起来,弓着腰,去拉她的头发,陪着笑脸哄她。
“我开玩笑嘛,我知道你是男娃娃……不是,我知道……嗨,其实割了就割了嘛,只是不能睡|女人而已,你别生气。”
“你再拿这个开玩笑!我是小太监怎么了?”
越无雪红着脸,扭过头,踮着脚尖打他的脑袋。
阿罗也不躲,就勾着头让她的小手拍。白鹤轩从后面走过来,站在二人身边,温和地笑着。
月光如此温柔,他的笑也温柔,阿罗给越无雪的友好也温暖。
这是越无雪最难忘的一个晚上,从这晚上起,便是分崩离析的痛苦,她后来常常想,为什么友情不能长存呢?为什么要化成剐骨的痛呢?
不过这时候的越无雪只想享受这样的温暖,有人庇护,有人疼爱,有人任她敲打脑门,还傻乎乎的笑。
“臭阿罗。”
她看着阿罗傻乎乎的样子,抿唇笑,用小手指去扯他的耳朵。
柔软温暖的指肚子捏在阿罗的耳垂上,他慌慌地抬眼看她,看着看着,突然一张黑脸就涨得发紫,弯着身子,转身就跑开了,带着一种迫不及待的慌乱,像看到了怪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