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连连点头,
“皇上,是雪贵人……”
“你一家也有上百口人,何苦?朕知道是谁,只想听你亲口说说。”
焱极天打断她,彩贵人眼前一亮,伸着扎满铁针的手,想摸他的脚。
“是……连冰洁……”
她又说了个名字。
焱极天盯着彩贵人,缓缓摇了摇头,语气森冷。
“杀了她。”
彩贵人愕然,用尽全身力气尖叫,
“皇上说过饶奴婢。”
“可你不说实话,你屡次欺君。”
焱极天冷冷地一句,
彩贵人吓得半死,匍匐着,艰难往他脚边爬,哆哆嗦嗦地说:
“是太皇太后,她说皇贵妃不听话了,让奴婢听她的,这样奴婢能得到恩宠,奴婢真的只是想得到皇上的恩宠啊,皇上……”
老太后还是不省心!
“让她活过今晚,明儿金銮殿上,朕还有话问她。”
焱极天拧紧眉,挥挥手,太监们就把她拖回了铁柱上,继续行刑。第一次说饶她,是真的可以饶她,可惜她却不肯往活路走。
惨叫声很快就没了,这些太监们行刑可是下狠手的,没人会怜香惜玉,因为他们已经没了怜香惜玉的功能,任你再花颜如玉,对他们来说都是讽刺。
他不杀太皇太后,太皇太后却屡次相逼,从未放弃过兴风作浪。太皇太后想让他认为是连冰洁作崇,离间他和连家的关系,这时候他又如何能把连老相爷推开?连渭那人虽上不了台面,连老相爷却能一人服万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