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得宠,或者无宠,甘不甘心都那样过。
这时候,越无雪似是有心灵感知一般,突然扶着树枝站起来,往东边看,那宫墙后面是一条幽静的小路,两边杏林夹道,杏花未开,叶碧如玉。
焱极天正带着青衣在那上面慢悠悠的走着,有一枝杏横过来,他立刻抬手替她抚开,那神情看上去特别温柔。
越无雪拧拧眉,想别开目光,可焱极天这时候突然抬起头来了,视线和她对上,越无雪就站在大朵大朵的木棉花中,头发未盘,就扎了个马尾,裙摆还掖在腰带上,未施脂粉的小脸飞着红晕,像这木棉花一样艳丽夺目。
满宫之中,无人可及她的美。
满宫之中,也无人可及她的敷衍……
焱极天盯着她看着,她拧拧眉,又缩回了木棉花里。
弄得好像她故意偷|窥一样,他和谁散步关她屁事……
虽是这样想,可越无雪心底还是有些不舒服。
这男人确实三心二意,还说独宠她,老情人回来了,还不是忘了雪贵妃,既然这样,还把她扣在这里干什么?这不是耽误她的美好青春吗?
“快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真在底下招呼她,她没理,往红花里一躺,睡起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