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防毒丹,可还是未能抵过这草药的毒性,草民和几位弟弟倾力相救,苦于技艺不精……”
他说着,抬袖抹起眼泪来。
焱极天挥挥手,示意他出去。
高轶已死,这高简抵不上高轶的医术,此时春衣之毒已入骨髓,若越无雪不肯施血,春衣药石难医!
焱极天不能看着春衣死,可他也了解越无雪,她已把话撂在了这里,他若强行下旨取血,只怕越无雪会来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他从未对哪个女人这样无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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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军第二日回朝。
天真回到飞雪宫时,人又颠簸瘦了一圈,还晒黑了不少,狠狠地洗了个澡,还挖了点油膏脂抹了,这才来见越无雪。
“呜呜,老奴的骨头都散架了。”
见了面,他先诉苦,拖着越无雪的袖子哭。
“得了吧,我看你是乐不思蜀,看看你手腕上戴的什么?”
越无雪一眼瞄到他手腕上戴的桃木雕的镯子,想夺过来。
“这是老奴经过燕州的时候买的,娘娘,只有这一个,你就别和老奴抢了,老奴最近老做噩梦,想指着这打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