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了。天真一向做事周密,越无雪也依赖他,由着他去安排。主仆二人静了会儿,她坐起来,顺手捋了捋发,轻声说骅:
“天真哪,你信不信春衣?”
“老奴不知道……恕老奴直言,她虽与以往有些不同,但也确实事出有因,若她不想争,那才叫奇怪。沐嫔这人倒是要多提防一些,她身份特殊,皇上也不能太过为难她。”天真摇头,轻声回答。
越无雪咬咬下唇,又问:“天真,我总觉得不对劲,玉帘没有这样的心机,说直白一些,她做事有些蠢。我们去挽华宫看看吧,这些老太妃们无辜枉死,我要为她们寻个公道。如果是想陷害于我,那我就让她们恶有恶报,如果是想害春衣,那春衣也处境危险……坯”
“娘娘的心还真善,不过娘娘确实应该去瞧瞧,春衣不主事,娘娘贵为雪贵妃,理应主持后宫。”天真感叹,扶住她的手低声说:“娘娘挑件素净的衣裳,换了再去。”
越无雪点头,选了件月白锦的长裙,发饰也换成了素玉的,只带天真和两名机灵的宫女,快步往挽华宫而去。
三重挽华宫,烧得只剩下断壁残垣,空气里还充斥着焦木的气味,院中的树也烧得枯焦了,一只烧断了尾巴的小黄猫正卧在树下哀哀地叫唤,想来是在这里哀悼它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