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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瑾音忍不住大笑,“陶婶,我这哪到哪啊!您看看,我可是一大家子人要养活的,靠着那些田产,可享不了福!”
“你就嘚瑟吧!”陶婶作势捏了把她手臂,又道,“哎,不过说真的,婶子还挺佩服你的,一个人挣下这偌大的家业,你娘在地底下也能安心了。你娘啊,就是没福气,她要活到现在,就只管享福了。”
瑾音微微低头,没有接话。
“哎,瞧婶子这嘴,哪壶不开提哪壶!”陶婶懊恼的拍了拍大腿。
“无妨的。”瑾音忙打断她,“陶婶,您这有没有多的棉花?卖我一些。”
“有啊!”陶婶问,“做棉衣?”
“嗯。这不快过年了,总得给家里人都做身新衣裳。”
“你家那几个下人呢,要不要做?”陶婶问。
“自然也是要的。”瑾音道。
陶婶扒拉了一会手指:“八个人,三个大人,五个小孩,那最少得要八斤棉花。我家没有这么多空闲的棉花,我帮你问问其他人家有没有,你明天再来拿!”
“成!”同陶婶闲聊了好一会,瑾音想着还有事,便先行告辞。
等她走后,陶婶感叹的冲着奎叔道:“任谁也想不到,瑾音丫头这么大出息呢!”
“且等着吧,我觉得啊,瑾音、瑾言几个,出息还会更大嘞!”奎叔一边砍着柴,一边大嗓门回了句。
陶婶瞪了他一眼,喃喃自语:“还用你说,我早看出来了!”
奎叔也不争辩,只是笑呵呵的,卖力砍着木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