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毕竟这个实验室都是为了这个目标而设立的，出产的技术也除了完成这个手术之外没有太多其它价值。

而如果这些技术能换取江茶的鼎立帮助，完成‘灵魂虚空化手术’的话，别说这里的技术了。

她直接把毕生所学全教给江茶也没什么啊。

“没有那么夸张，据我估算，最多能达到半五维化，拥有穿越平行世界的能力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毕竟我还需要肉体来束缚灵魂，个人意志印记还没能达到将自我认知完全烙印在灵魂上这一步。”

“那我倒是建议你先完成这一步哦。”

女孩翻了个白眼。

卡米拉说的话简直就是一个废话。

能做到将自我认识彻底烙印在灵魂上，做到‘亿万世轮回而我还是我’与多元宇宙同寿，不老不死的存在无一例外全都是大贤者级。

江茶回怼她的这句话意思就是‘那你要不先晋升个大贤者，然后再来做这个实验吧。’

当然，要是卡米拉真的以虚空为道路晋升大贤者，那她多半也不会需要‘灵魂虚空化手术’了。

纯纯的悖论。

“你说要做虚空灵魂在无魔力环境能否稳定存在的实验，那虚空化的灵魂你搞定了么？”

“那肯定没问题啊，我可是抓了不少虚空构装体回来。”

“我特喵就知道...”

江茶‘啪’的一声把资料敲在了自己脑门上。

“不是我说，你真的确认那玩意儿存在灵魂？或者说，卡米拉姐姐，你了解灵魂是什么么？”

女孩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看着卡米拉一脸懵逼的眼神，抬手拨通了一个电话。

——不是她不了解灵魂的定义，而是卡米拉知道，江茶既然这么说，那么就一定是自己浅浅学习的那些精神学派灵魂魔法分支的知识绝对是出了问题的。

打个比方，大概就是高中物理和大学物理的差距。

你不能说不对，只能说离‘真相’还有一定的差距。

“喂喂喂~听得到么？”

“茶宝呀~找我有什么事呀？你可是好久都没回学院了，我知道学院里教的知识你已经用不上了，但偶尔也要回来看看嘛。”

“你可是还不到五岁，正是该享受轻松愉快的校园生活和女孩子的青春的时候，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了呀。”

今天运气不错，遇到的是维拉最好说话的状态，也只有这种状态下的她才会亲切成为江茶的昵称。

不过...

“维拉姐姐，您又在偷懒哦。”

看着维拉周围一片漆黑，隐隐还有几道铭文锁，和气息隐藏法阵的模样，江茶就猜到了是怎么回事了。

——八成是又在上班的时候摸鱼，被助理追着处理事务，随便找了个柜子躲了进去悄悄网上冲浪呢吧。

最好说话的状态也是玩心最重的状态，摸鱼偷懒都是常事了，江茶还要想想该怎么让维拉心甘情愿的给卡米拉补补课。

然后她决定...

直接揭发卡米拉上课偷懒的事，就当给师祖打个小报告了。

“我举报！卡米拉在您的灵魂奥秘课上什么都没听，她甚至都不知道虚空构装体的‘灵魂’和魔女的灵魂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什么！？”

维拉一个激动直接创碎了柜子铁皮顶，暴露在空气中，江茶也看清了她的表情——那是一种震惊、不可置信、恨铁不成钢、自责以及被欺骗了的悲伤杂糅在一起的表情。

别问江茶为什么能分辨出这么复杂的情绪，只是维拉的表情实在是太生动形象罢了。

“小..小卡米拉，茶宝说的是真的么？”

看到自家老师这么伤心的模样，卡米拉还挺自责的。

维拉作为长辈那绝对不靠谱，甚至莫特尔的带娃水平可能就是从维拉这一脉相承下来的。

但在教学态度上，桃李满天下的维拉比莫特尔这个一辈子就教了江茶这么一个学生，还是开书单放养的要好得太多。

她真的是一个很优秀很优秀的教育家。

哪怕是脾气最暴躁状态下的维拉，面对愚笨的学生也只会骂骂咧咧的重复讲解，而不是说就直接把人放弃掉。

然后卡米拉很果断的就点头承认了：“老师你忘了？当初你给我们上灵魂奥秘学课的时候，我的结业考试分是三十分最劣等。”

“你还说我在灵魂系上没有任何天赋来着。”

说完，在那坏女孩‘原来你是这样的卡米拉’的眼神下，还有些脸红，伸手悄悄的用力扭了三圈她腰间的软肉。

“嗷——！”

一声嘹亮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