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没有存在感，但也是考过证的好吧。

所以...

“第一个上去实验的就是我咯？”

卡米拉指了指自己，脑瓜饶了好几圈也没想明白江茶是怎么把她忽悠上实验舱的。

但她也跑不掉了——在老师和导师面前，她也没脸撒泼打滚据哭闹拖时间。

只能‘为了科学英勇现身’。

但实际上，实验也不需要她做什么。

只需要上去睡一觉，然后..

【数据提取】

江茶配合着下午她手搓出来的两台机器一起提取了卡米拉的梦境——一片无垠的虚空中，全身赤裸的幼小版卡米拉正蜷缩着身子安睡。

“没想到她的梦境这么安静。”

诺顿有些意外的说道。

“毕竟走的是虚空的道路，这孩子本质上还是个很安静踏实的女孩。”

维拉笑着接话——她纯粹就是来陪诺顿聊天的。

没办法，除了江茶，剩下的哪怕是艾咪都不敢在诺顿面前放肆，说话都紧张，就更别说让诺顿不显得那么寂寞了。

魔女越老越怕寂寞，诺顿就是这样的典型。

“梦境提取出来了...”

江茶转过身，脸上的表情有些恍惚——一瞬间大量数据的运算和冲击性的结果让她的脸蛋有些白。

“卡米拉的梦境中精神元素的占比不到百分之一，完全可以当成是灵魂余波被剔除掉。”

“而我之前测试过自己梦境的精神元素——占比百分之十。”

“什么！？”

莫特尔一惊，这两个数据虽然样本量还很少，但已经能说明一些问题了。

她有预感，江茶这一次的研究又要出不少重磅的论文了——这次该找谁署名哦！

总不能...

莫特尔瞟了眼那边聊得正开心的维拉和诺顿，心里暗暗盘算着什么。

“很正常啊。”

倒是艾咪一脸的不理解：“你这丫头走了意志的道路，精神元素比卡米拉强多正常一件事。”

“这还需要测么？”

她伸手指向江茶，仿佛在看一个蠢蛋。

“哦。忘了你看不到灵魂维度。”

“这么说吧，从灵魂的维度讲，这个房间里精神元素最强的就是导师，然后是我，最后就是你这个小丫头了。”

“莫特尔，这么基础的常识你都没教她么？要不还是把她给我带吧？我保证不玩坏她。”

“你知道你那一大群徒弟和信徒是怎么疯的了么？”

第二一五章 疯子艾咪

“你知道你那一大群徒弟和信徒是怎么疯的了吗？”

艾咪眨眨眼：“和这个有关系么？”

——她刚才说的知识绝对不是一般生命能承受的。

‘果然这个女人很危险哦。’

知识的侵染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它就好像是诅咒一样，降临在了魔女这个种族上。

仿佛是从诞生之初就带有的原罪。

就和巨龙的生育能力低下，天使的文明发展缓慢，精灵难以冲出大气层一样，是种族天生就自带的缺陷。

但江茶从来没在任何一本书中读到过有关知识侵染起源的事情。

只有一条很清晰的‘条例’。

‘魔女所学的所传达的知识，都必然带有扭曲精神的侵染。’

艾咪还是个邪神，它那疯狂而扭曲的灵魂本来就会让直视她的生命承受精神被扭曲的压力，在此基础上叠加一层侵染...特别是看她对于知识的态度，也不是什么会循序渐进教学的好老师。

那她的信者和学生不疯才怪。

“算了，懒得说你。”

就连莫特尔也不知道自己这位老朋友是在装傻还是真的疯到了连这种基础性的常识都‘紊乱’了的地步，只能无奈的叹口气，摆摆手表示这个话题到此为止。

而艾咪就得意的挺着胸，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继续讲解——作为邪神，在梦境这方面，除了那位根本找不到人的‘梦境’贤者，她大概就是整个魔女社会这个方向的最高峰了。

在她数万条的罪证里，就有一条‘制造大规模梦境世界导致文明灭绝’这样的罪名。

这还只是被发现是她做的里面的一条，在此之外，艾咪在域外到底做了多少次这样的实验根本没有人知道。

论实验样本数据，她才是最有发言权的那个。

“我之前的样本数据库里并不包含贤者级的魔女，但贤者级的其他生物可不少。”

“巨龙的梦境精神占比较多，它们天生就是意志生命，梦境强大而美味，是最好吃的小零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