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

绝大多数强大者甚至在漫长岁月的努力中已经失去了所有耐心，开始摆烂了。

祂们是已经清楚的知道自己不存在晋升的可能了。

“重点在于。”

薛定谔没有反驳莉娜和江慧的说法，而是继续说道：“高维空间存在唯一性，高维意志也存在唯一性。”

“走在相同道路上的生命就是彼此竞争的对手，而当先来者占据绝对优势的情况下，晋升就成了此生无望的事情。”

“与其去追求不可能达成的事情，不如早早步入冥河轮回，期待转世后的自己能拥有更打的希望。”

“根据江茶所观测的信息判断，这个结论是几乎已经可以确定的。”

“也就是说，那些老牌贤者们一直不晋升大贤者也有这方面因素咯？”

莉娜才不相信维拉、诺顿、莫尔这类老牌贤者没有晋升大贤者的能力，她们分明就是在压抑着自己，探索另一条道路。

“这样说也没有错。”

薛定谔点点头，承认了莉娜的说法：“事实上，我们之前虽然不如现在这样对升维的难度拥有清晰的认知，但在某种意义上她们就是在探索另一条路——魔法的极致。”

“这条路未必比晋升大贤者来的轻松，这是战力、资源等多方面因素决定的，但最关键的因素在于——没有清晰的道路甚至没有一个理论基础证明这样可以达成全知全能。”

“所以当年一部分贤者选择了追寻‘勇者’的路晋升大贤者走一条更清晰的路的同时接下‘勇者’的重担保护文明发展，而一部分贤者则从另一个方面继续探索，发展文明。”

“这是大家探讨出来的结果...简承担了这个责任，所以我们称其为最古的大贤者，给予她相应的尊重。”

听到薛定谔的解释，年轻的魔女们都露出了震惊的表情——她们还真不知道历史上魔女文明还有这样一个关键的事件。

这是历史叔中从未提到过的。

“那为什么现在还是选择了以大贤者为事实上的社会导向的教育方针？”

埃斯特尔皱眉问道——她的导师，或者说师父是维拉，正经的老牌贤者，按理说她应该继承老师的路继续探索不‘异化灵魂’的晋升方式。

可维拉却从未对她提起过类似的话语。

“藏的可真深啊...”

何琴轻声感慨，薛定谔也从未对她提起过这些事情。

“作为教育者，我们不可能把后辈引向一个前路未卜的世界。”

薛定谔摊摊手，难得笑了下，又迅速变回平时那副冰山脸：“而且，我们也期望着后辈能自主领悟这些。”

“如果连探索未知的勇气都没有，连得知真相的能力都没有，那么...还是不要走我们的老路了吧。”

“当年维拉是这么说的，我们也都同意了。”

七彩长发的魔女微微仰头，仿佛看到了当年那个还没开始过摆烂退休生活，承担着呵护文明发展重任的维拉，那个意气风发的她。

“她说服了我们，走向前途未卜的道路需要勇气与能力...而你们恰好全部拥有，所以才会有今天这个实验。”

“我很开心，江茶。”

她转过身，对已经在实验舱里泡了十分钟，被数台大功率仪器检测了许久的女孩。

“你居然走出了全新的路，找到了我们从未发现的道路...这一点，我个人十分感谢你。”

“所以...卡米拉阿姨你早就知道这些了？”

江慧突然回过神来，一脸震惊的看向身边的女人。

“你那一副这个蠢笨的女人居然也能领悟如此高深的道路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啊！”

卡米拉没好气的扯了扯江慧的脸蛋——这孩子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现在甚至比江茶还讨人厌。

又将双手枕在脑后，一脸无奈的躺在沙发上：“是啊，我早就知道了。”

“你们今天经历的事情，我们在六十年前就经历过一次...不过那次是简前辈来作为解说的。”

“其他被她们判断为有能力也有勇气的贤者也都有类似的经历...没办法，谁叫我们都是天才呢。”

“就事实而论，卡米拉确实是天才，作为普通魔女，她独立走上了虚空的道路，却没被虚空俘获，甚至没有虚空化，这是只有天才才能做到的事情。”

薛定谔点点头。

“哟，你这个量子混蛋还有夸我的时候啊。”

“陈述事实罢了。”

......

ps：怎么说呢ww其实困得要死，刚刚还以为自己要睡着了。

但还是爬起来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