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回首一瞧,那只傻狗还呆愣愣地趴在原地,她轻叱道:“傻狗,跟上。”
叶清影恍然回神,道了一声“哦”便啪嗒啪嗒地狂奔过去。
随即像是反应过来,自己方才像是着了骂,仗着自己寄居在白狗身体里,平日冷漠的叶队凶狠地呲了呲牙,半空中腾地燃起幽蓝火光。
“小气鬼。”南禺嘟嘟囔囔道。
此时,叶清影已抢先一步回了房间,她把凌乱的被子抖平整,然后又浅浅地搭到胸口,躺得笔直周正。
南禺刚过窗户,就瞥见叶清影有条不紊的模样。
叶清影像是刚被吵醒,眉间带着三分不耐,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压着嗓子道:“很吵。”
说罢,她翻身侧卧,手臂枕于耳际,慢慢阖上眼。
床位右侧空了一大半,南禺极快地弯了弯眼角,从善如流地贴着她躺下去。
叶清影抿了抿唇,眼睛眯成一条缝又阖上了。
方天问需彻夜不眠地守灵,半大的小院儿灯火明亮,似乎与方才并没有什么变化。
“婆婆。”方天问轻唤一声,少年的脸上显出几分悲怆。
“笃笃笃”老人置若罔闻,杵着盲杖小心翼翼地往灵堂挪,她的左腿像是短了一截,走起路来极为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