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勺,像个地主家傻儿子似的憨笑两声。
鬼影被飞扬的尘土熏得眯了眯眼,眼角的褶皱堆叠在一起,像是皱皱巴巴的老树皮,黑色斑点星星点点地分布在惨白的皮肤上。
每隔个几分钟,他就会捂着嘴咳嗽,卡了痰,喉间发出咕噜咕噜的忙音。
许是习惯了,乌启山拂了拂袖口的灰尘,道:“难为你晕了还记得,这是村长,姓李,多的就不知道了。”
许知州视线在处变不惊的两人之间逡巡,狐疑道:“你们咋一点都不意外。”
乌启山毫不意外回怼,“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那么笨。”
许知州:“......”
嘴巴那么毒,偏偏说的是事实。
你他妈才笨,老子宰了你,许知州心说,话顶在舌尖跃跃欲试,但最终还是屈服在两柄唐刀的淫威下。
叶清影立在虚幻的迷雾中,身姿颀长挺拔,解释道:“你昏迷那天晚上,我和南——”
话声戛然而止,她怔愣几秒,意识到不妥,蹙着眉改口:“我引了牵丝傀。”
作牵丝傀需是三魂七魄齐全的活物,但自己却屡试屡败,在南禺的提醒下,那天晚上大家都睡后,她再一次探进了村长李叔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