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南禺自是没想到眼前人只是瞧着木讷,但心思已经千回百转了。
但她还是发现那耳廓的颜色又深了一个度,红色似乎要滴将下来。
南禺笑着摇摇头,思忖着:白长了这么多年岁数,一点长进也没有。
她不动声色地朝后退了一步,给叶清影留足了喘息空间,又含笑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
只一瞬,叶清影舒了口气,只觉得周遭的空气都流通了,呼吸通畅了许多。
她面无表情地盯着南禺,没说好看也没说不好看。
南禺爱笑,妩媚俏丽的脸上会现出两个浅酒窝,眼眸清亮,全神贯注盯着你时,总会让人失了言语,讲不出那些千篇一律谄媚奉承的话。
“问你呢。”南禺抬起掌心在她眼前挥了挥,眸子里闪过一丝不知是惆怅还是忧虑的神色。
还真就呆得像块木头。
叶清影眸光躲闪,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语调微微扬起,但起伏依旧不怎么明显,“你有影子。”
浓雾包裹着这处,圈出几平米的小圈,月光将影子拉得颀长,显得身姿婀娜有致。
南禺的袖袍很长,束腰是更深的朱红色,但影子却很浅,不及叶清影的十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