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常,就是这藏在发丝里的耳廓偷偷漏了点红。
背影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她三步并两步上了楼,靠在主卧门背后平复气息。
她快速冲了个澡,又急匆匆去隔壁换床单。
南禺进房间的时候,便瞧见被子里拱起一块。
门锁拧动的声响惊了叶清影一跳,她从被子里伸出一个脑袋,昏黄的落地灯中和了五官的冷淡,模样甚至有些憨。
她一瞧又呆了。
南禺穿的是她的睡衣,长度倒很合适,就是腰际以上某些部位有些勒,勾出傲人的弧度,这可是长衣长裤。
叶清影思忖着:买,明天必须多买几件衣裳。
她清了清嗓子,道了声“晚安”。
南禺弯了弯眸子,礼尚往来的回了一句。
不到十分钟,敲门声响了。
南禺擦着头发,倚着门框,眉目柔和,“有事吗?”
叶清影扬了扬手里的吹风机,嗫嚅道:“湿着头发睡觉会头疼。”
南禺有了方才的经验,性子收敛了几分,低头浅笑:“我不会。”
叶清影将插头插好,拨弄了几下电线,撕破了手指的死皮,“我会,我教你。”
南禺眨了眨眼睛,抿着唇,“有劳阿影。”
她极少坐的如此端正乖巧,三千青丝如瀑直下,叶清影小心执起,选了最柔和的风,发丝从指缝中溜走,带起一股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