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开水。
温度升得很高,空气被烫得扭曲,两边的绿植卷了边儿,像是住进了桑拿房。
唐音额前的汗顺着脸颊滴在领口,一双眼依旧专心致志地寻找着壁垒最薄弱的地方。
还好小女孩儿困得睡着了,乌启山将她和许知州靠在一起,用古玩街买来的大蒲扇扇风。
倏地,许知州手臂抽了抽,一巴掌直接甩在了乌启山下巴上,留下半个红彤彤的掌印。
蒲扇停了半分钟,乌启山脸一下就黑了。
一道放肆的笑声响彻识海,许知州树丫子一扔,牙齿被黑炭涂得漆黑,嚣张道:“我他妈终于画完了!”
他刚躺下,手脚并用在沙滩上画了个圈,便觉得下巴一紧,下颚像是被人掰脱臼了。
他揉了揉,嘟囔着:“我都二十了,还缺钙?不应该啊。”
叶清影的牵丝缠绕了百张之多,随着她一声轻喝,全部托举于头顶,阴影密密实实地遮蔽了这边天。
南禺撤了罩子,迎风而立,红唇轻启:“凝。”
符咒悬于空中,金光闪烁,寒气一泻而下。
水龙肉眼可见慌张起来,嘶吼声震天,在水面上横冲直撞,但只用了短短几秒,冰晶纹便顺着水痕蔓延。
水面冰封三尺,雾气凝结成冰。
这一刻,空间仿佛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