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自己信心倍增,想听八卦的心更迫切了。
殊不知,冯老板身侧便站着白影,几乎完全倚着她,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竟能从那张空白的脸上读出点温柔的神色来。
南禺不自觉流露出上位者的矜贵,气势凛然,但神色却又一瞬间怔松,恍若陷入某种情绪里不可自拔。
时光荏苒,沙漠驼铃,长阶染血,仿佛近在眼前。
南禺敛眸,抬手轻压,轻声道:“将军不必多礼。”
气压很低,青面将军的衣袍猎猎生风,特别是在瞥见还在淌血的肩伤后,愈发惶恐不安,喘息渐重。
两人低着头颅,长臂微舒,异口同声道:“南君恕罪。”
水流席卷而过,气温越来越低,在昏黄烛火的映衬下,南禺面色憔悴,扣在腰际的手时不时轻颤,忍得十分辛苦。
怀中人的情绪不怎么稳定,轻拧着眉,唇线绷得很直。
南禺听见自己心底一声叹息,伸手替她抚平了,再说话时,眉目间蕴着冷意,“两位将军恪尽职守,何罪之有。”
这语气哪儿能听出赞许之意。
声音在幽闭的墓室中回荡,下首两人心底更加惴惴不安,头夹在两臂之间不敢动弹,只能重复道:“南君恕罪。”
南禺深吸了口气,闭了闭眼,心跳很明显地快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