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干嘛去了,就是爬也早该到了。”
蔺青想把方才的经历讲述出来,却又不知从何说起,重重地哼了一声。
身后倏地传来一声幽幽的叹息,蔺青后背一僵,差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他刚才特别注意了,还检查了,后边儿没人跟着!
“你们都来了。”细高个儿的男人推开门,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还礼貌地笑了笑。
蔺青脑筋都快转不过来了。
男人的手指很纤细,匀称的骨线上贴着一层细嫩的皮肉,瞧着就是个养尊处优的主,浑身清清冷冷的,虽笑得和蔼,却难以捉摸。
随着门缓缓打开,露出了里面一排排整整齐齐的黑白牌位。
蔺青哆嗦着手,指着他,嗓音尖锐,“你他娘谁啊?!”
那人站定,背脊挺立如青松,缓缓转过身来,那笑勾着一抹矜傲,竟压住了病气。
“兰庭生。”他说。
南禺直视着他的眼睛,问道:“你为何找我?”
兰庭生没有闪躲,弯腰点了三炷香,插进了香炉,“我弟弟不见了,我找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