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他不小心带出来的,也有可能是想永远记住这张脸。
“变态!”许知州愤愤不平道,“还什么‘那孩子愈发俊朗了’,“教人心疼”,齐均这糟老头子不会是有恋/童/癖吧?!”
叶清影沉默不语,心里也有所猜测。
许知州一路都在骂,差点招来了巡逻的尸兵,“这东西刚来是没有的,前两天突然出现,追着活人啃,跟丧尸围城似的。”
“就这里了,我刚嫁人,呸,刚来的时候就是这间屋。”许知州迅速落了门锁,松了口气。
这间屋子被翻得很乱,新娘的喜服,燃烧的红烛,窗户上的“囍”,将军府的喜事仿佛和外面格格不入。
叶清影径直走向了红木衣柜,打开柜门迎面就是一股腐朽气,“你有没有碰过里面的东西?”
许知州思量了一会儿,说道:“就打开看了一眼,就没翻过了。”
两层的小衣柜,东西一览无遗,上面放了两床薄被,挂了几件深色西装,空空荡荡的。
“给我一张黄表纸。”叶清影松开眉头。
“哦。”许知州从内裤兜里掏了一叠,财大气粗地展开,“你要哪种?”
“没画过的。”叶清影怔了一下,偏过头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