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风浪了。
他摇了摇头,看了眼颓丧的谢屹舟,“不是,很早便开始写了,少爷的原话——‘屹舟是留洋的学士,我不过一介草莽武夫,若我有天死了护不住他,郑叔,你带着这本日记出去,骂名让我这个死人背了,我的弟弟该清白地活着。’”
他当时不解,问过为什么?
谢瑾川停了手中的笔,从电灯暖黄的光里抬起头来,轻抚日记本的牛皮壳,笑道:“娘临终前嘱托过,我是哥哥,该保护弟弟。”
“放屁!”谢屹舟眸子猩红,“那是我的日记本!他凭什么胡乱写东西!我同意了吗?!我同意了吗?!”
管家叹了口气,无奈道:“少爷把你的东西都收得很好,不管天南海北都带着。”
谢瑾川死死地盯着他,喉结不断起伏,像只濒临绝望的困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唐音终于听懂了,那本日记她原先也看过,少年时期的日记时间随机不定,半月写一篇,一年写一篇,而后来到了金陵,这日记便成了隔日一篇,像是在完成任务似的。
前后如此割裂,是因为原本就是俩人写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