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了,黏黏糊糊地贴在一块儿,心酸得绞出青汁,说:“哎呀呀,你果然瞧不上我了。”
她微勾着唇,眼角染上一抹红。
叶清影耳畔拂过一道热气,然后猛地被冷空气撕裂,感官淹没在耳鸣声里,她久久未应声,疼得攥紧了指尖。
南禺深吸了一口气,眸子里的爱明目张胆,她悲哀地想:可惜阿影看不见呢。
在耳鸣的十秒钟里,叶清影脑海里的走马灯闪了闪。
南禺摩挲着她的手背,趁着怔愣的间隙,伸进去十指相扣,没说话,身体微微向后仰,撑着墙,承了大半的重量。
叶清影比她高不了多少,光着脚并不占优势,看着还有些柔柔弱弱的。
南禺抱着她,唇瓣擦过脸颊,很难说不是故意的。
耳鸣消失了,叶清影被那股温热惊住,倏地手足无措,腿软站不稳。
“啧。”南禺轻哼了声,微眯着眼,举起她的手贴在脸上,笑着,微嗔,“阿影,我站着好累啊。”
大拇指按住了对方的唇角,叶清影微怔,忍不住压了压,说:“坐。”
然后下一秒,她就被横抱放进了浴桶。
叶清影的心情可以用复杂来形容,头顶在冒热气,于是把眼睛以下都藏进了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