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手里提溜了串干辣椒,直接上手搓猫脸盘子,呛得小黑直打喷嚏。
闹了一会儿, 孟婆突然卸了力道, 打了个呵欠倒头就睡,小黑恹恹地守在炉边控火, 挤得狠了, 胡须被烫得卷曲。
直到翌日暮色时分, 才煎好一小碗黑乎乎的药汁,孟婆端着那碗药,慢悠悠走到客房门口,敲门的手顿了一下,猛地推门进去。
南禺堵在门口,弯起好看的眉眼,“把药给我就好。”
她把门口堵得很严实,孟婆踩在门槛上踮脚,不太高兴,问:“睡了?”
南禺略微颔首,单手系了颗扣子,眸子里含了水光,说:“有一会儿了。”
“比猪都能睡。”孟婆单手按了按眼下的黑眼圈,她个子不高,只能仰着头和南禺讲话,“哟,你帮我瞧瞧卧蚕,是不是累小了?”
这东西还能小?而且——这是眼袋。
“没有。”南禺不太会撒谎,一瞬间的僵硬,心思也跟着她手里晃荡的药汤起伏。
“药给你。”孟婆把碗塞她手里,趁南禺愣神之际,半蹲着往里面瞧了一眼,窗帘拉得很紧,屋子里很黑,但隐约能瞧见地上散乱的衣裳。
“嘿嘿。”她痴笑两声,伸手推她,“去吧去吧,别耽搁了,要趁热喝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