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蹙的眉透着几分无奈,她垂眸静静看了片刻,伸手碰了碰她的鼻尖,说:“你好歹是个举世闻名的大妖。”
不是,识海里的阿影半跪着。
没人回,南禺抿了抿唇,伸手挑起了她的下巴,笑着:“长不大的小孩儿才怕苦。”她低下头,唇瓣紧贴。
南禺搅着她的舌尖,将又苦又辣的药一点点渡过去。
叶清影被迫承受着,双手攥紧身下的床单,青筋欲将爆裂开来,那点辣椒压得住草药的清苦,压不住黄泉花蕊的腥臭气。
“嗯......”叶清影忍不住嘤咛出声。
南禺一边给她擦汗,一边心疼得不行,双手一直在抖,视野也逐渐模糊起来,俯身去吻她湿润的额头。
孟婆临走前叮嘱过,在药效起作用前的半小时不可插手,否则有神魂俱灭的风险。
昨日,临近寒衣节子时,南禺去奈何桥找过一次孟婆。
那时候往生的队伍还没来,孟婆坐在小马扎上钓鱼,鱼线前端没有鱼钩也没有饵料。
南禺站在她身后,说:“好兴致。”
“前些年收集了个走马灯,看见了个钓鱼的法子,闲来无事找点乐子。”孟婆衔着草根,往旁边挪出一处空位,“你来了,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