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气也被闹没了,“睡不着?”
南禺头顶蹿过一阵凉气,翻了个身,半边身子压了上去,撒着娇:“阿影,好亮。”
叶清影没吭声,伸出手给她遮眼睛。
南禺握着她的手,拿远了些,睫毛忽闪忽闪地挠痒痒,抿着唇偷笑,“手要这样放。”
叶清影垂眼,心里酸软,问说:“你是不是睡不着?睡不着的话就做点别的事,累了就困了。”
这个别的事,好像另有深意,南禺这几日都听出应激反应了。
她忽然支撑着坐起来,不期然撞上对方饱含深意的眼神,身形一僵,躺下去,侧脸蹭叶清影的鼻尖儿,含含糊糊地说:“好徒弟,乖徒弟,我饿了。”
徒弟这种词汇出现的时机特别不恰当,叶清影咬住下唇,捧着她的脸吧唧亲一口,煞有介事道:“我去做饭。”
说罢,她又补一句,“你起床吗?”
“嗯嗯嗯。”南禺眯着眼睛,捏着被子滚到床里侧,左压一下,右压一下,连脑袋也不露出来。
叶清影闷了一会儿,扯了下被掀起来的衣角,默默地把扔地上的衣服收拾到脏衣篓里,拿了件干净的衣裳准备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