筷。
南禺按住她的手,打破沉默:“有什么事,说吧。”
解忧端着茶水抿了一口,盯着里面起伏的嫩芽尖儿,良久才道:“我记得那个男生的名字叫许知州。”
叶清影喝茶的动作顿住,不动声色道:“他怎么了?”
“他没怎么,就是他师父......好像不见了。”解忧往椅子里一靠,松了力气,方才道:“道门的交流会定在正月十九,那天也是他师父的寿诞,所以场面很隆重,影小姐也收到了请帖,不过那时候你的身体不太好,神君准备了礼物让我帮忙送过去。”
“是有这回事。”南禺点点头。
“天气预报说晚上有强降雨,我怕山路不好走,特意提前一夜上了山。”解忧润了润唇,接着说:“我住得不远,半夜听到了一阵争吵声,接着就是许知州敲门来问有没有人见到他师父,神情很是憔悴。”
“雨下得那么大,那孩子浑身都湿透了,像泥水里爬出来的泥人。”解忧叹了口气,神情怅惘。
南禺紧了紧茶杯,问:“知晓这事的人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