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的三个人在笑闹着,明明是人生中最重要的典礼,偏偏落在观戏者的眼中像是一场八点档狗血的伦理剧。那样不耻的事,在当事人眼中那么的坦然,而那些知情者包括自己,也能够毫不在意地用虚假的笑和话语去祝福去赞美,这个世界从什么时候起婚姻变得如此的儿戏了。
‘这个社会就是这样的,女人想往上爬总是要付出更多代价。你真以为那些全无背景最后却能站在高处的女人各个干净没有过去?你太天真了。’安容别过了头,努力不再让自己去想那人亲口说出的话。
吵吵闹闹直到九点,酒席上的人才陆续的离去。
安容和众人打了招呼也准备先行回家了,没有打的坐的是地铁,车厢里人并不算多,一对大学生模样的小年青,正旁若无人地在车厢内,当众拥吻渍渍有声。
安容静静地坐在位子上,那当众激情的两人已经表演了有两三分钟了,车都快要到站了嘴边带出嘲讽的笑,侧过头,这种表演……安容觉得自己是真的老了,这样的场景要放在五六年前,她顶多是见怪不怪地一笑了之,可现在,她竟像老人家般越发的看不惯这种行为,她会在心里说,这种亲昵隐私的行为用不用这么高调在人前做呀,要不要搞得和□□一样呀激情四射呀,又不是作秀至于吗,再说了,两个人长得也不是唯美行,舌头吞来吐去的恶不恶心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