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两袋子药全都放到了自己的包里,又看了看安容:“你要不要再坐会儿?”
这次安容摇了摇头,“我们走吧。”说完,拿了手提包,要站起来腿还有些软。
秦清扶了她一把,等她站稳了很自然地一手抓住了她的手臂,给她借一把力,“我扶着你,慢慢走。”
“嗯,谢谢。”
打了车一路回到小区,上楼到了家门口时,秦清已经察觉到了安容的不对劲,才被药物压下去的热似乎又反弹了上来,等她开了门,也不吱声直接扶着她走进去。
安容的脑子又有些昏沉,只觉得全身发烫,骨头里又酸又痛,被扶着坐到沙发后,呼吸都有些不通畅。
冰宝贴在出医院时就撕掉了,秦清用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又按了一下脉她的心跳很快,四下看了看,从床头柜上取来了体温表,从背包里取了湿巾纸擦干净,递到她嘴边:“你先量一下。”
安容张开了嘴,将体温表含到舌下,也管不了家里突然多出个人,只是无力地靠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