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免有些懊恼起自己的颓废,拿了铜吊烧水反正已经开火了,顺便拿了小锅舀米进去,准备烧粥,刚要去洗她手上一顿,皱眉想了想又转过去重又舀了些米进去,洗干净泡上一会儿,趁这工夫,她长长舒了一口气伸了个懒腰,她的体温并没有完全退,肌肉又酸又软,摸了摸额头三两步进了卧室,拿了体温表含到嘴里,再出去点火煲粥。
过了两分钟,从嘴里拿出体温表时,上面明晃晃地写着三十八度二,看来病情有反复了,走到水槽边用冷水洗了把脸,手揉了揉眼镜,秦清觉得这会儿压着的疲累有些上来了,转头看了看灶上的粥,这会她倒是有些想念家里的电锅了,犹豫了一下又再加了些水进去,把火调到了最小慢慢煲。
正好水开秦清拿起铜吊,手轻轻抖了下水差点倒了出来,她一惊,忙将它放了回去,这个状态冲热水瓶,指不定会出点什么事,反正她有些发烧直接凉开水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