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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着体温表两眼无力地盯着天花板,人在脆弱的时候,总不由地会想到一些往事,虽然孤儿院的伙食不算好,但她从小也没怎么生过病,这些年发烧什么的屈指可数。
记忆中最早的一次高烧是五岁,有爸爸妈妈陪着,打针时妈妈哄着说宝贝是勇敢的孩子,她眼里满是泪却还是强忍着不哭出声,初中时,有一次重感冒人昏昏沉沉的,夜里祁悦把她抱在怀里搂了一晚,初入社会工作多压力大,那一次大病仍是祁悦请了假守着她,有几次在昏觉中醒来,就看到她坐在一旁赶着公司报表,还有最后的一次她无意中得知了那些事,跑回家呕吐发烧流着泪打电话给祈悦得到的是加班的谎言。
麻木地拿出体温表长吐出了一口气,安容借着微弱的光,上面三十七度六,这种几分的体温最让人不舒服,那疲累的感觉冒了上来,她想了想拨通了上司的电话请假,电话那头仍是如往常那般,一边做关心的说几句,一边又不忘记提点一声公司事多,打拼混了那么多年,这样的话已经完全左进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