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好象是突然就悟了放下了不在乎了,后来为了让自己不至于又闲着想东想西,我匆匆找了一个不相关的工作一做就是许多年。”
“都过去了。”安容别开脸眼用力地眨了下,手再次轻拍了拍她的肩,这样的故事算不得新鲜区别不过是有的人轻易就走出来了,有的人一辈子都被框在里头,而显然身边这个说放下的人其实却是后者。
“我不是没想过找个男人结婚的我也去相了亲,可后来我发现我是真的再也接受不了男人了,可笑吧明明小时候我总觉得我是要嫁给王子的可谁会想到我突然就没法和男人相处了,认清这事的时候我哭了一场,后来就只剩下混日子了,”讲到这儿秦清忽地又笑了下,“你知道不,在我和她分开的几年后,有一回我无意中从另一个游戏的朋友那里知道了她的情况,我手贱去看了她的博客,你猜怎么着,我看到她晒儿子晒老公的幸福照片,那个男人在大四的时候我无意中在她那边撞到过的,还有她儿子的生日,你猜怎么着她和我分手的时候肚子里已经有了。”